450 論晚期風格——反常合道的香港民主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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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於祖國領導下的香港民主進程，忽然想起這些文字：


人生本來就像巴士那樣，無論你走到多遠，最後還是要回到起點，正如尼采所說的無限回歸一樣，是一種無可避免的回歸，人生本就是命運的無限輪轉，正如希臘神話裡，不推斷石頭上山的西西弗斯，又正如我們不斷砍桂樹的吳剛那樣，人生本就是要永恆地跟命運對抗，無論你如何逃避，命運始終還是要重新降臨在你身上。巴士必須前進，你也一樣。
—— HKTVB劇集《飛女正傳》對白



政治上是無沒可能的，政治是一個可以忽然之間有改變的一種事物。
——范徐麗泰‧全國人大常委



「你認為分勝負重要？定或是同屋企人食飯重要？」
——電影《葉問2》對白



有沒有終點　誰能知道　在這塵世的無間道……
快到終點　才能知道　又再回到起點　從頭上路……
——電影《無間道》主題曲




圖片：攝於香港。西環

449 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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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對話



如果離開是唯一的單行道
請放心走吧
那是一種
解脫

不要回首
這裡有我
扛起未來

平靜的
你躺著

安詳的
眼睛合上
最後

「有些事要經歷過才會懂得」—— 又再憶起你說過的話

記於2010年6月18日。庚寅年五月初七。清晨




我慢慢地
慢慢地瞭解到
所謂父女母子一場
只不過意味著
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
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
而且
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目送＞龍應台




圖片：攝於香港。西貢南涌

448 友情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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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班上就想當班長，班長就是權力，要他站著他就得站著；要他坐下他就得坐下。
——成成



天真的聲音已在減退　
彼此為著目標相距
凝望夜空　往日是誰　領會心中疲累
——《友情歲月》鄭伊健

《請投我一票》1

《請投我一票》2

《請投我一票》3

《請投我一票》4

《請投我一票》5


在這裡要特別感謝這套紀錄片的導演陳為軍，為孩子及家長拍下這些珍貴回憶，其實，片名改成《友情歲月》也未嘗不可。




民主這東西是一個圈套：給你們自由選擇領導人的權力，但只給一堆混蛋給你選。你去選吧，你選白了頭也只能選到一個混蛋！你可以把一個很大的混蛋趕下台，接著再把一個還沒長大的混蛋選上去，而影響我們公共生活的問題依然一大堆！
—— 李敖




圖片：攝於香港。石硤尾

447 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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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歲之前相信的很多東西，後來一件一件變成不相信。

曾經相信過愛國，後來知道「國」的定義有問題，通常那諄諄善誘要你愛國的人所定的「國」，不一定可愛，不一定值得愛，而且更可能值得推翻。

曾經相信過歷史，後來知道，原來歷史的一半是編造。前朝史永遠是後朝人在寫，後人永遠在否定前朝，他的後朝又來否定他，但是負負不一定得正，只是累積漸進的扭曲變形移位，使真相永遠掩蓋，無法復原……



我作為一個廿一年前目擊整個事件的歷史見證人，也對事件無不存在許多疑問。每一次參與集會，都懷著掙扎心情，一直在問自己，正義到底屬於何方？真相到底該是如何？廣場上流過的鮮血，是否只是鬥爭中無辜的代罪羔羊，抑或本來就早已被計劃好，終必會成為犧牲品？


真相永遠掩蓋，無法復原……


正義，到底是甚麼？二十一年前站在《民主歌聲獻中華》台上的表演者，除了死的死，逃的逃，現在都在那裡？我真的好想知道。至於今天，都站在台上的人們，再過二十一年後，又會是何等模樣？


一年比一年多的十來歲集會參與者，到底應該怎樣理解，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曾經相信過正義，後來知道，原來同時完全可以存在兩種正義，而且彼此抵觸，冰火不容。選擇其中之一，正義同時就意味著不正義。而且，你絕對看不出，某些人在某一個特定的時機熱烈主張某一個特定的正義，其中隱藏著深不可測的不正義……
——＜(不)相信＞龍應台



還 記 得 年 少 時 的 夢 嗎
像 朵 永 遠 不 凋 零 的 花
陪 我 經 過 那 風 吹 雨 打
看 世 事 無 常　
看 滄 桑 變 化

那 些 為 愛 所 付 出 的 代 價
是 永 遠 都 難 忘 的 啊
所 有 真 心 的　痴 心 的 話
永 在 我 心 中　雖 然 已 沒 有 他

走 吧　走 吧　人 總 要 學 著 自 己 長 大
走 吧　走 吧　人 生 難 免 經 歷 苦 痛 掙 扎
走 吧　走 吧　為 自 己 的 心 找 一 個 家
也 曾 傷 心 流 淚　
也 曾 黯 然 心 碎
這 是 愛 的 代 價
——《愛的代價》 李宗盛




圖片：攝於香港。

446 乘著光影旅行（5）—— 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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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這樣計劃的，結果卻是那樣，這就是生活。



就連自己也不敢相信，已十多年再沒踏足過台北市，可能每個人和每個城市都需要一點緣份，才能相遇上。


在捷運圓山站附近的小吃店裡，老闆娘聽見我點菜時講話那種既不國語又不台語也不普通話的奇怪腔調，禁不住就問我從那裡來的。聊了半天，她問我為甚麼這麼多年都不來台灣啦？這倒把我問得目瞪口呆，是的，為甚麼呢？或許，像倪匡說的，每樣事情都有它的配額，當配額用光了，誰也強求不得。或許，就是這樣吧，以前待在台灣那幾年光景，早已把配額消耗殆盡。


在看著電影《寡佬飛行日記》Up In The Air 時那一份強烈的共鳴感，實在無法言喻。飛行里數對於一隻無腳的鳥兒而言，似乎是一種面向孤獨的人的一種補償。那在某程度上是意味著，所有 Macro Polo Club 的會員，在那個 Priority Baggage 的吊牌上，更深一層沒被眾人看到的意義，其實是代表著「經常面對孤獨」幾個字。


在歐陽應霽的漫畫裡 ，提醒我們旅行的目的是休息，但在這個年頭，又有多少人真正明白？


對於一個從來沒跟過旅行團外遊的旅人來說，四天的台北假期，沒有編訂行程，只有幾個主題，不過那沒包括旅遊書上必去的食物館。我習慣跑到那裡吃到那裡，而且最喜歡找些陌生小店光顧。我在外地找食物的要求，主要的不是味道，而是能與當地人談天說地的那個氛圍，人情味比任何香味，更能吸引我。


乘著光影旅行還沒完結，請容我緩慢的，寫下去。




圖片：攝於台北。西門町